这些日子在船上,他一直想跟陌桑亲热,陌桑却碍于其他官员同行,总是不愿意与他亲近,眼下只有他们两人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陌桑一阵无语,想到倪裳一会儿要头水过来,抬手挡着他吻下来的唇道:“别胡闹,一会儿让丫头们看到影响不好。” 出门后十几天都已经忍下来,还在乎在这一时间半刻。 “放心,我已经把门关上。” 宫悯强行拉开陌桑的手,不用分说地咬着她的红唇,暂时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 陌桑的胃抽了抽。 把门关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倪裳一看就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拗不过宫悯的强势和霸道只得顺从,算是暂时给他些甜头尝尝,脑子里却努力保持清醒。 其实她不知道,倪裳压根儿就没有过来。 这些人跟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成精了,不用看不用想也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才不会打扰到主子们。 想保持清醒,宫悯勾人的笑容,总是让人轻易迷醉。 陌桑试着推开他好几次,却抵挡不住他一个浅淡的笑容,以及一个勾人的眼神,直到肩膀和胸口上突然一凉,陌桑才蓦然惊醒一推开宫悯。 慌慌张张地把裉下一半的衣服扯好,瞪着他道:“我饿了,要出去吃东西。”对着门外大声道:“倪裳把水端进来,打个水要这么长时间吗?” 门外马上传来倪裳的声音:“回郡主,北地气温低,恐郡主和姑爷不习惯,奴婢特意烧了热水,所以久了一些。” 门吱吖的一声响从外面推开,陌桑不由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宫悯一脸恼火道:“混蛋,不是说已经关上门吗?” 宫悯以不然道:“关上了,没上锁而已。” 陌桑嘴角抽了抽。 ------题外话------ 最近状太不是很好,更得有些少,正在努力调整心态。 第310章 、分别 饭菜果然很是简单,两荤两素一个汤,以及白米饭,不过份量都很大,因为他们是所有人坐在一起吃饭。 居所内的一切从简,碟、筷子都有限,有限到他们只能做四菜一汤,碗才能刚好够用,只好不分主仆都坐在一起吃饭。 用过晚饭,简单梳洗过后,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陌桑也想倒头大睡,偏偏身边有一头狼在视眈眈。 抬眸小心翼翼斜了一眼宫悯,蓦然看到他唇角边似有若的笑意时小心脏不由一阵颤僳。 宫悯看着一脸戒备陌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红唇,唇角一勾笑道:“桑儿,雁城的名吃,什么时候吃都是一样的,对不对?” “是。” 陌桑想都没想就应一声,蓦然想明白这番话所小脸儿一白,摇摇头道:“不是,妾身还是想陪夫君四处走走看看”可惜晚了,宫悯已经麻利地解开她睡衫的衣结。 他只听前面的话。 “宫悯” 宫悯不容她多言,低头吻着她的红唇。 忍隐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也没有必要控制自己。 陌桑还想推开他,想到后天一分别,就是将近一个月长,他还要独自面对无形有刀光剑影,不由开始心痛他。 抬起手臂抱着的他头,主动的回吻他。 宫悯得到她鼓励,自然不遗余力索取,单薄的衣衫瞬间被撕裂。 面对宫悯狂野的反应,陌桑心里一阵苦笑,心疼他就得苦了自己,真真是找虐啊! 看着陌桑迷离得失去焦距的双眸,宫悯更是心神荡漾,越发不能控制自己,几乎迷失在她惑人的嘤咛声里。 黑夜注定是要迷乱、沉沦。 居所外面的隐蔽处,无数双耳朵静静聆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听壁行为也未能某人的耳朵。 某人却懒得理会,外面的事情再怎么重要,也重要不过怀中的温柔软玉。 百里之外的军营,箫月相听到探子们的汇报,露出一丝戏谑笑容:“有趣!真是有趣!” “来人,把今日之事,给我细细传回帝都。” 既然拜水一直留意着陌桑的一举一动,想来知道人家夫妻恩爱,感情深厚,他会很高兴吧。 想到父亲死去的另一重原因,箫月相的面色瞬间沉下,他最恨的人是陌桑,可是他对拜氏皇族的恨也不见得少。 拜氏皇族为了一己之私,不惜牺牲父王和几十万将士的性命,他绝不会让这个即将登基烈火国新帝的男人好过。 那个男人不好过,宫悯也不会好过。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无论伤了谁,陌桑都会更加不好过; 陌桑难过,他便心满意足。 箫月相面上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喃喃自语:“陌桑呀陌桑,说你是红颜祸水也不为过,既能让风擎大陆上最杰出的两个男人因你相争不休。” 陌桑,还真是好手段呀。” 两虎相争,最后的结果,还真是期待。 翌日。 西北风烈,容华郡主体弱畏寒,不接见地方官员。 这是宫悯出门前留下的话,宫白用同样的话,打发走前来求见容华郡主的当地官员。 陌桑一直睡到午才后醒来,略略动一下就浑身酸痛不已,暗暗咒骂宫悯一句,扣了三下床板,门马上吱吖一声打开。 白芷顶着一张八卦脸进来,掀开帘子笑眯眯道:“郡主,药浴已经准备好,奴婢扶您起来沐浴梳洗,再晚一些水凉了,就达不到消除酸痛的效果,您就吃不到雁归楼的好酒菜。” 雁归楼,雁城最出名的酒楼。 是颜家在雁城的产业之一,里面的酒菜自然都是当地的上上之选。 陌桑被宫悯压榨了一个晚上,累得睡了大半日,肚子饿得咕咕叫,这会子听到有好吃的马上就来了精神,忍着酸痛爬起床。 懒洋洋浸泡在药汤里面,陌桑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任凭白芷为她按摩缓解酸痛。 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红的、紫的印记,若细心看的话,还会发现一处两处牙印。 白芷是见多不怪,却忍不住抱怨:“郡主,姑爷再这样不知道节制,奴婢的药库可要告急了,这些药也不便宜。” 这个丫头素来说话直白,陌桑假装没听到。 以为她愿意三天两头泡这东西,一股子的药味闻着便不舒服,可他是她的夫君,难不成要她为宫悯纳几房妾室。 别说她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只怕宫悯自己也不愿意纳妾,更何况世间能入他眼的女子又能有几人,不然也不会直到陛下为他们指婚。 再者,若指婚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别的女子,他也未必会遵旨。 换上出门的衣服,陌桑却不紧不慢地用一块纱巾包着自己头,以及半张脸。 “郡主这是什么打扮?”倪裳不解地问。 “雁城天气干燥、风大,不用纱巾挡着,皮肤容易被风吹裂。” 陌桑漫不经心地解答倪裳的疑惑,沉默一下道:“你去把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