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直射高楹。 “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上了几次床,就管起我的事了?” 高楹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商海摸爬滚打很多久,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像景锐阳这样的可以说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抓住他的心的。 高楹明白,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深陷其中。 在和景锐阳的这段不健康关系中,她曾无数次地提醒自己不要用心,只需要得到她应得的就好。 只是世事难料,高楹又怎会料到自己真的对景锐阳动了情,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景锐阳的绝情高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不知道当这一巴掌真的扇到自己脸上的时候会这么疼。 “景锐阳,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高楹豁出去了,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即便最后的结局是受伤,她也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闻声,景锐阳冷笑一声,淡淡定定地抽了一口雪茄,一副完全就不把高楹放在心上的样子。 “喜欢?高楹,在我眼里你和那些出来卖的没有差别。跟我的这些时间,你也拿了不少好处吧,你见过哪个嫖客对小姐用心的?” 景锐阳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直接把高楹摆在了很难堪的位置。 高楹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一会,就有几滴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模样看上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然而就是这样的楚楚可怜在景锐阳眼里成了一种恶心。 “高楹,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的关系解除,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这事景锐阳早就想做了,他现在对高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 倏地,高楹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猛然抬头看向景锐阳,“结束?” 景锐阳:“对,结束。” 高楹捏紧拳头,努力找回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最后一丝自尊。 “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 高楹话一出口,景锐阳便笑了出声:“不然呢,你还想继续?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你拿什么和冷潇那种年轻女孩比?” “换句话说,冷潇比你可是矜持多了。我这样威逼利诱她都没有臣服于我,说明什么,说明她比你干净,比你可贵,她可不会随便为了一个合同就爬上一个男人的床。” “能站在我景锐阳身边,冠上景太太名头的女孩子应该是冷潇这样的,而不是你这种!” 景锐阳现在压根就不需要顾及任何高楹的情绪,什么话难听他就说什么。 “.....” 高楹就这么看着景锐阳,现在的她被伤的已经连痛苦是什么都忘了。 “好,景锐阳,你真厉害!你就不怕报应吗?” 高楹这么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和景锐阳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其实掌握了这个男人不少的秘密。 虽然这些秘密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但只要用心,还是能重上几分的。 不过现在的景锐阳并没有把高楹的威胁听进去,他只当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在发疯。 “够了,不要和我谈什么报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从我面前消失!” “滚!” 说着,景锐阳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直接朝高楹的脸砸去。 “咚!” 高楹猝不及防,在颧骨被重物撞击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意识,耳边嗡嗡嗡的响,什么都听不见。 景锐阳看着对面接近被毁容的高楹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他按下座机直接叫来了保安。 过了一会,高楹就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轰出了锐阳药业。 高楹坐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非常的疼,阳光火辣辣地直射在她身上,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向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了,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高楹抬头看着天空,两边的高楼在旋转,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 ... 深城第一人民医院。 高楹醒来的时候闻到的是一股很强烈的消毒水味,她知道这里是医院,也能记起自己为什么会进来。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忽然,高楹的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她抬眸看了一眼,是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护士。 “我还好。” 高楹哑着声说了这三个字,护士点点头:“嗯,那挂完水你就可以出院了,你是被路人送进来的,身体倒没什么重伤,主要是脸。” 护士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同情。 闻言,高楹心中一惊,是啊,她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高楹伸手轻轻碰了碰,她摸到了是很粗糙的纱布。 “你的脸受伤挺严重的,有一个十公分左右的伤口,而且颧骨严重凹陷,估计要去整形科看看了!” 听到“整形科”这三个字的时候高楹害怕了,她首先想到就是毁容。 一个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尤其她很多时候还需要靠这张脸吃饭。 高楹慌了,她掀开被褥径直下床,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满房间的乱窜。 “喂,你找什么呀?” 护士跟在高楹身后也急了眼,但高楹始终没理她。 高楹冲出病房,来到女卫生间门口,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她下意识地暂停了心跳。 她的半张脸被白色纱布裹着,纱布上渗透着血,很难想象如果揭开这层纱布,她会看到的是怎样一张可怕的脸。 但是高楹就是高楹,一个永远不允许自己逃避的人。 过了一会,她开始疯狂拆纱布,着急忙慌赶来的护士根本拦不住。 当纱布被拆下的那一刻,高楹看见的是前所未见的丑八怪! 她被袭击的那半脸已经严重变形,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疤痕就这么长在她的脸上。 颧骨处严重凹陷,眼球半突出,可以说非常像恐怖片里的妖怪! “啊!!!” 高楹歇斯底里地叫着,她狼狈的模样正好被刚上完厕所的袁渡渡看见了。 243 回国 袁渡渡当然认得高楹,这狐狸精的模样可是被她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 况且她始终认为南宫翼天和冷潇结那段六年长跑,这个高楹功不可没。 袁渡渡就这么看着高楹,虽然她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就是感觉心里很爽。 袁渡渡转身就去给冷潇汇报了这个喜讯。 “洛洛,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医院小花园里,袁渡渡一脸幸灾乐祸。 “怎么啦,渡渡。对了,你今天不是出院吗?” 袁渡渡笑的合不拢嘴,“嗯嗯,我出院。但是洛洛,我高兴的不是这件事,是高楹!” 电话那头的冷潇迟疑了片刻,“她怎么了?” “她好惨,毁容了。我刚才在医院看见她,半张脸都毁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袁渡渡兴奋地说了一堆,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冷潇一点反应都没有。 袁渡渡在发现这点之后,瘪了瘪嘴,有些败兴地说:“好吧,我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另一边,高楹对着镜子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在这半小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心里的失望都在一点一点的堆积。 她从来没有想过景锐阳竟然可以对她下如此大的狠手。 然而更让高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的受伤于她而言只是暴风雨前的毛毛雨..... / 深城机场。 时扬和薄安清推着行李从机场的出口肩并着肩走出来。 “薄小姐,你待会怎么回去?” 时扬止步看着薄安清一脸客气地问道。 “我...” 薄安清正准备开口,突然她的耳边就响起一个声音,“呀,你就是安清吧。” 闻声,时扬和薄安清一同将目光探去落在时婧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 “安清,你好呀,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时扬的姐姐,我叫时婧。” 时婧的样子简直就是把薄安清当成自己家人来对待。 “你好,大姐。” 薄安清礼貌地喊完这句,随后便有些羞怯地低下头。 时婧见状赶忙伸手热络地挽住她,“安清,你不知道我们一家人有多感激你,感激你在异国他乡对时扬的照顾。” “我们都听说了,上次时扬不幸被一个病人传染,是你挺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