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边本来有事情想交给你处理的。” “没有什么时间。” “阿屹最近去国外了?” 邵苒顿了顿,“嗯”了一声:“他说国外市场比较锻炼人。” “其实环境差别能有多大?”徐斯言分析道,“他之前有公司,也创过业,去国外开辟新市场,其实也跟创业差不多。他要真想锻炼自己,在国内换个城市再创业也没有区别,要真说区别,国外市场有底子,起来快些。” 邵苒沉默了一会儿,道:“外企没待过,我知道国内外会有区别,但是我不太懂。” 徐斯言道:“不过他有些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我不是他,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邵苒点点头,又转头过去跟甜甜聊天。 徐斯言琢磨了一会儿,道歉说:“邵苒,我跟你道个歉,甜甜刚才说我让她喊你嫂子那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亲切点,才让她这么喊你的。” 别的意思,指的什么,邵苒不会不懂。 她笑了笑:“我没有觉得不合适,甜甜跟我亲近,我也很开心。” 邵苒朝他看去,只见他神色坦然,“我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过得好,能开心点。” “没事,我知道你很坦荡。”邵苒道,“不然你当初,完全可以哄着我玩弄我。” 坦荡二字,让徐斯言的目光闪了闪,也就是一瞬,很快归于平静。 “你是个好姑娘,玩弄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你身上。”他蹙着眉,有些严肃的开口说。 这句话,让邵苒的脑子里闪过和季景白所有的荒唐画面。 各种白天黑夜,各种场合,刺激却也让人感觉空落。 玩弄。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 他对她,不就是一直在玩弄么? 邵苒待在徐斯言房间里的时间并不长,他俩不适合独处一室。 她跟着甜甜回到了甜甜的卧室,而徐斯言在房间里处理工作,他把距离感把控得很好。 司母很快在楼底下喊邵苒,她牵着甜甜的手往楼下走。 “南初,咱们陪你阿姨玩会儿麻将。”司母笑道,“你阿姨赌瘾又犯了。” 蒋文媛回国时间不久,在国外,玩虽然也玩,可总觉得没有在国内那么有劲儿。一回国,就想了。 “再喊一个谁?”邵苒这就是乐意奉陪的意思了。 “斯言在家。”蒋文媛把女儿抱进怀里,说,“乖乖,去把你哥给喊起来,让他来陪妈妈玩牌。” 邵苒顿了顿,没提刚刚见过徐斯言的事。 甜甜也没有提,而是乖巧懂事的往楼上走,不一会儿,就把徐斯言给拉了下来。他喊司母道,“小姨。” “你这会儿居然在家。”司母惊讶道,“这个点我以为你应该在工作。” “调休。”他在麻将机另一侧,邵苒上家。 他坐下的时候,邵苒感觉到自己的脚,似乎不小心蹭到了他大腿,一个敏感的地方。 徐斯言侧目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邵苒一直在给蒋文媛喂牌,谁今天最想玩,就越想赢,邵苒向来喜欢哄着长辈。 只不过,蒋文媛玩得很大,输的多了,邵苒多少有些吃不消。 徐斯言那边,也开始给她喂。 一两次的时候,邵苒还没有发现,次数一多,她就察觉了。 徐斯言上学的时候数学就特别好,一副麻将牌也就只有这么多牌数,他不可能会打成这样,那也就是有意为之的了。 邵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徐斯言神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冷冷淡淡的,只不过眼底倒是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到最后,邵苒也不算输的很多,蒋文媛赚的盆满钵满,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 “阿姨牌技真好,我认真跟您玩,还是玩不过您。”邵苒笑道,“改天得跟您请教请教,学点技术。” 蒋文媛被夸的高兴,表面上却也还是说:“今天牌运好罢了。就是没想到斯言成绩这么好,对麻将会这么不精通。不过新手确实这样,多玩两次就好了。” 邵苒闻言就又看了眼徐斯言,他神态自若,牌局散了,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也就转身上了楼。 , 司母在回去的路上道:“斯言这孩子,也不知道打算什么时候成家。跟阿屹一样,也是只知道一天到晚拼事业。” 邵苒没吭声。 手机上,倒是接连响了几下。 邵苒打开微信看了两眼,季景白跟徐斯言的微信几乎是同时进来。 087 徐斯言问她有个策划案能不能帮忙出把力,说在家办公也行。 邵苒跟他说,让他先发过来看看,如果行可以试试。 而季景白则是一如既往的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给她发了一只路过的流浪狗的照片:像你一样,脏兮兮的又可怜。 邵苒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她,跟流浪狗一样,无家可归。 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邵苒心里还是刺了一下。 她小时候就一直用流浪狗类比自己。 邵苒忍耐着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你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那边半天都没有回。 邵苒因为季景白的那一句话,后来半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她也知道也许是自己敏感了,可是敏感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住的,她就是能把一些意思对号入座。 再加上季景白连消息也不回,她只能靠自己揣测他的意思,她是真的想往号的方面想,但也只是徒劳,想来想去烦躁得很,最后她连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邵苒饭后听于国山聊了一会儿公司的事,就开车回去了。 她到家洗完澡以后,听见手机又响了,本来以为这下是季景白,结果却是宋横山。 他问她要她母亲的那本日记。 邵苒回道:我现在不会给你的。 她放下手机,打开邮箱,接收徐斯言发过来的项目资料。 她给徐斯言打了个微信电话:“你什么时候要?” “尽快吧,最好这几天。”徐斯言道,“你那边行不行?不行我自己熬夜弄。” “我可以帮你,这个我应该两三天能弄完。”邵苒听见他那边有些不太对劲的动静,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徐斯言却低低的笑出声,说:“邵苒,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在做那种事,我跟你说过的,我身边没有女人。” “抱歉。”她尴尬道。 徐斯言轻轻咳了一声,说:“我现在在公司,有个同事太累了,就起来运动了一下,提提精气神。” 她怕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了方便问,电话也就一直没挂。 那边有人问:“老板大晚上的跟谁连麦呢?” 徐斯言想了想,道:“我们的战友。” 战友这个叫法,让她不禁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邵苒在他的话里感受到了尊重,以及,对于性别的平等对待。 “哦。是那个美女。”那人说,“真不是老板娘?” 邵苒听见那边有好一会儿没了声,再然后就是徐斯言叮嘱她:“你身体不好,也不要熬太晚。” “行。” 邵苒挂了电话以后,还是没去睡觉。大学的时候,她就拿过许多策划案的奖,很多都达到了公司可用的水准,许久不做这些确实是有些手生,但也还好,邵苒做ppt的时候很快就找回了手感。 这一做,还是到了大半夜。 一直到她听到手机又响了一声。 这下倒是真的是季景白。 他发了一段视频,四周黑黢黢的,隐隐约约能听见他走路的脚步声。 他问她在哪。 邵苒没有搭理,继续做了一会儿策划案,就去睡觉了。 她是在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沉,睡意朦胧间感觉有人在咬她的耳朵,她瞬间就醒了。 邵苒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挥了对方一耳光,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弯腰下来抱住她,咬牙道:“老婆,你这家暴可不太行。” 088 “怎么是你?”邵苒冷静了一会儿,皱起眉。 “不然出现在家里的还有谁?”季景白想起什么,脸色古怪了几分,说,“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你找个保镖?万一真有坏人来了,你这小身板该怎么办?” 邵苒懒得搭理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季景白却再次把她拉到身下,很快随手拉开抽屉拿了套子,开始办起事情来。 邵苒的眉心一直拧得死死的。 她微微喘着气,不言不语。 邵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了啊,来的路上不就给你拍了流浪狗。后来就上飞机了。”季景白也有点喘,拦着她的腰支撑住她,说,“刚刚下飞机也给你拍了视频。” 提起流浪狗,邵苒又不说话了。 “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