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小范围对贩毒链条的打击,虽然没有伤到那个庞然大物组织的根本,但足以让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灭。 其中打击目标就包括陈伯彦所在的团伙。 放陈伯彦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肤沾上血红的痕迹几近透明。 都这样了,看到我时还是没放下防备。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受惊的便利店店员,然后在他告诉我别去医院后把他带回了我家。 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住在我家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 我让我自己活泼开朗,想方设法地逗他笑。 把咖喱饭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队长再三告诫我要沉得住气,但好几次撑着下巴看他时我都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 直到某一天,因为对接的缘故,我连着晚回了好几次家。 那天,家很反常地没开灯。 我回家脱鞋,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正当我摸索着客厅灯的开关时,后颈却被人轻轻碰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反身过去把那人给过肩摔了的冲动。 陈伯彦就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搂住我。 我的身体大概挺僵硬的,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被陌生的人逐渐控制的触感让我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叫嚣着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