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谢阑深和谢时礼兄弟两个捡了那么多河蚌,自家的都吃不完,哪里缺她那三五个河蚌。 等胡岩把河蚌拿过来后,秦妙妙将河蚌丢她脚下道:“看到没,这才是你们送过来的河蚌,我们还碰都没碰。不要看到我们河蚌开出了珍珠,就说是你的,真是什么便宜都想占,不要脸,赶紧拿着你的河蚌滚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知宜一脸委屈地看向谢阑深道:“大堂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大堂嫂她误会我了。” 谢阑深依旧冷着一张脸,“我有耳朵,你不用解释。秦氏说得没错,你家的河蚌我们并没有碰过,你赶紧拿回去吧!回去好好看看,看能不能开出珍珠来。” 说完,谢阑深再不理她,转身喂驴去了。 秦妙妙也懒得理她。 她架起了烧烤炉,将打过花刀的河蚌一个个摆到火红的炭火上,再刷上各种各样的烧烤调料。 简易的烧烤炉上,顿时飘起了勾人的香味。 谢知宜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脚像被生根了一样,怎么也走不动。 她走了过去道:“大堂嫂,借你的火,把我们这蚌肉也烤一烤吧!” “没空!”秦妙妙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要烤自己烧火烤去。” 谢知宜恨恨地瞪着秦妙妙,张嘴就想骂丑八怪,但离得近了,她突然发现秦妙妙已经跟她印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脸白了很多,而且一点斑都没有,人也瘦了许多。 虽然如今看起来她依旧算不上美,但只要再瘦下去,容貌肯定不差。 这可真不公平! 大伙儿流放皮肤都被晒黑晒出了斑,越变越难看,可她倒好,流放反而变好看了。 合着流放于她来说不上磨难,反而是个改变自己的契机? 谢知宜一肚子的酸水,勉强忍着愤怒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就算我们分了家,也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以后到了流放地,我们还要相互扶持呢!大堂嫂何必这么刻薄?再说了,我自己出蚌肉,又没占你便宜。” “呸!”秦妙妙道:“谁跟你这种脸皮比城墙厚的绿茶一家人,少扯了!” 谢知宜还想纠缠,但很快就被闻香而来的官差赶走了。 这天晚上,秦妙妙摆了一个时辰的烧烤摊,把何秋娘开出来的河蚌肉全烤了。 当然,她自出烧烤料,还辛苦一个时辰,也不是白辛苦的。 等烧烤吃完,梁嘉珉主动提出借半个驴车给她放东西,并答应到下个城镇的时候,允许她进城再买一辆马车。 另外还有几个官差把路上收集的兔皮给了她,并好心提醒道:“虽然崖州的冬日一般不下雪,但刮大风的时候也挺冷的。算日子,等你们到崖州的时候,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该置办还是要置办一些,特别是几个孩子。” 秦妙妙谢了几个官差的好意,将兔皮都收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