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看着她的侧颜,雪白带了点薄红,眼睛又润润的格外清亮。 他几天未见她,这时才知道有多想她。 霍司砚行事向来拿捏有度,在一楼电梯玄关这样的地方,是绝不可能跟女人纠缠授人话柄的…… 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想跟她接吻…… 温知羽的下巴被捏住,身体也被他牢牢困住,霍司砚吻得太深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知羽抵触得厉害。 她不要、她不想! 她挣扎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挣扎……纤长手指摸到上方硬硬的东西,是一幅壁画。 温知羽想也不想,用力扯下来往霍司砚头上一砸。 东西不重,但是画边上是尖锐的金属,一下子划破了他的额角。 鲜血淋漓…… 霍司砚没管额头上的伤,他只是按着温知羽,目光深遂。 那眼神里,还残存着欲色。 温知羽吓得酒醒。 手里的凶器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然后总归怕他报复,嗫嚅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霍司砚没有出声。 温知羽咬了下嘴唇:“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在家里包扎就行。” “霍司砚,还是去医院吧!” ……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的手指,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温知羽,你不敢跟我进去?怕触景生情还是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放心,我现在这样,做不了什么!” 温知羽多少犹豫。 霍司砚松开她,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故意伤害,最少判一年!” 温知羽气极。 他真卑鄙不要脸! 霍司砚轻轻擦了下血迹,笑得有几分风流:“或者你要跟法官说,因为我对你耍流氓想跟你发生关系,你才伤害我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