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站了很久的太监总管犹犹豫豫,“陛下,那这杯毒酒……” 虞品言的目光冷的像是要杀人,他开口,说出的话同他的心一般坚硬,冰冷,“浇在她身上!” 太监总管应允,杯中毒酒顺着她的伤口就浇了下去。 “嗤嗤嗤……” 毒酒浇在伤口上,发出一道道令人恶寒的声音,她的伤口开始腐烂,血肉也变得模糊,触目惊心,连一旁的侍卫都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虞品言脸色微微一变,似是不悦的看了太监总管一眼,“这个蠢奴才,居然真的拿毒酒泼她!” 虞襄浑身上下都在传递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凄厉的惨叫声在天牢中辗转回响,让人听得浑身发冷。 虞襄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她已经受了整整三十大板,此时冷汗直流,身上竟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鲜血淋漓,叫人不禁一阵恶寒。 她被绑在一块木板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而行刑的人正拿着一块长木板,阴阳怪气的说道:“虽然您已经被贬为庶人,但念在之前的情分上,我还是尊称您一句娘娘。” 虞襄记得他,他叫做古衿,是与小璇交好的侍卫。 她心中正欢喜着,却听他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还请您将如何杀害小璇一事和为何要对舒贵妃娘娘下毒一事做出合理的解释!” 听了这话,她什么都顾忌不得了,只是耳边怔怔的回荡着一句话。 您将如何害死小璇一事…… 虞襄心中一急,声音也因为过于焦急而破了音:“你在胡说什么!?小璇是我最疼爱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谋害他!?” 古衿听此,竟放下了长木板,却语出惊人:“娘娘,若是这话您说给别人听,别人或许还会信上几分,但您是骗不了我的!” 虞襄还想说些什么,但古衿丝毫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娘娘与小璇同出身于将军府,而娘娘又是府上的嫡女。” 他冷言:“臣与小璇交好多年,知他自小顽劣,想必将军早就对这般顽劣的他不满意了吧?” 虞襄的脸上已经失了血色,并不是她有愧于谁,而是她震惊于古衿说的这番话。 她与古衿相识数年,他怎会不知她的性格? “你我相识多年,又怎会不知我?我待他比谁都好,又怎会下毒害他?真正下毒的人……” 是虞品言啊…… 但是她踌躇了一阵,还是苦笑着闭上了嘴巴。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在场的人不会有谁相信她的。 古衿道:“罢了,既然您不肯承认,那么就判下一件事。人证物证俱在,就您给舒贵妃娘娘投毒一事,您可有什么要说的?” 她有,她有很多想说的。 她想问小璇的下落,想按祖上的规矩把小璇安葬,她还想问问古衿,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她更想辩解这莫须有的一切,她没有杀害小璇,更没有给舒贵妃下毒! 可到了最后,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古衿道:“陛下吩咐了,若是娘娘您不招,可是连我们下人一起治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