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它!你怎么能毁了它!” 翻来覆去的,陆言欢只有这一句话。 这是她的彦白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拉扯中,不知谁开了口:“不是说只要她离婚就行么?沈总不是说,一方死亡,也是可以的。”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停滞,陆言欢回头看着那群人,神情一片空洞。 陆言欢手上一松,便被掀翻在地。 刀疤脸深深吸了几口气,毫不留力的在陆言欢身上跺了几脚。 陆言欢身子颤了几下,却好像毫无所觉,她低声喃喃:“沈彦白,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些天的欺辱,今晚的事件……原来,全是沈彦白的授意。 他要她后悔,他要她认错。 他要她后悔此生遇见过他。 陆言欢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句话:“告诉他,如他所愿。” 而后,她转身,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猛地冲向那扇厚重的铁门。 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声音,陆言欢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黑暗中,光洁的铁门上,染上了一朵血色的花……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沈彦白猛然惊醒,他听着惊雷过后淅淅沥沥的雨声,眉间始终不能舒展。 他梦到了陆言欢,梦里的她,笑容明亮温柔,眼里全是对自己的倾慕。 和前些日子见到的那个眼神冷寂的陆言欢判若两人。 沈彦白靠在床头,看向空荡荡的床铺,恍惚中,好像看到了陆言欢的身影。 他觉得厌烦陆言欢时,总是半夜回家。 可每次推门,都能看到陆言欢亮着夜灯在等他。 沈彦白使劲揉了揉眉心,拨通了秘书的电话:“你去活动一下,让陆言欢再待几个月就回来。” 秘书一愣,问道:“沈总,那离婚协议书……” 沈彦白顿了顿,说:“不必了。” 他想,就原谅那个女人一次好了。 教训给够了,她也就懂听话了。 第二天,连绵的阴雨不停。 沈彦白一起床就接到秘书的电话:“沈总,您来监狱一趟吧。” 沈彦白不耐的回道:“怎么,她要是不愿意回来,就继续待着!” 秘书语气沉重:“沈小姐,出事了。” 沈彦白几乎是将油门踩到底赶到了监狱。 监狱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沈彦白一步步往里走,周围静的好像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狱警将他带到一间冰冷的屋子。 里面只有一排排的大柜子。 沈彦白的太阳穴,却突然尖锐的抽痛了一下。 他紧抿唇看向狱警:“她人在哪?”把他带来医务室干嘛,又要看她做戏吗? 狱警平静的睨了他一眼。 她用钥匙打开一个柜子,“轰”一声,直接拉了出来! 冰冷的冷气四溢。 柜子里,赫然便是陆言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