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认罪书,倔强的看向他:“我没做过这些,我不会认。”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傅易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嫌恶和憎恨,“你不签是吧,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 他说着,便强硬地将笔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按着她的手在签名处一笔一划的写着她的名字。 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没有半点用。 泪早已模糊了视线,朦胧中,她看着走进来的狱警,浑身冰冷颤抖。 “往后,你就在监狱里好好赎你这一身罪孽吧。” “不,不要,傅易云,我没罪,你不可以把我关进去。” “傅易云,不要,我会死在里面的,我和孩子会死在里面的,傅易云......” 然而她终是被狱警拖走,寒冷的空气中还回荡着她慌乱恐惧的叫喊。 监狱里。 陆厌雨拼命的拍打着门板,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自己没罪。却没人回应她。 连续叫喊了一个礼拜,到了除夕这天,终于有人来探视她,却不是傅易云,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宋雪菲。 “姐,易云哥让我来看看你。” 提起傅易云,陆厌雨心头颤了颤:“他......还是有些担心我和孩子,对么?” 宋雪菲欲言又止,艰涩的道:“他只是让我来问问你,究竟把陈诗雅藏哪里去了?” 心脏再一次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连带着肚子也痛了起来。 宋雪菲着急的劝道:“姐,你就把那个女人的下落告诉他吧,他说了,如果你还不把陈诗雅的下落说出来,他便绝不会让你在这监狱里好过,甚至......甚至让你永远都出不了这监狱的大门。” 心脏痛到几乎窒息。 她死死的捏着腹部隆起的衣襟,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陈诗雅的失踪与我无关,他若是想要我的命,那就拿去。” 失魂落魄的回到床位上,陆厌雨倒头就睡,心脏的位置却是痛得她手臂发麻。 在那个男人的心里,她和孩子,终究是连草芥都不如。 傍晚,所有人都去参加监狱里举办的除夕晚会,陆厌雨因为肚子疼没去。 然而还没休息多久,她便闻到了一股浓烈又呛鼻的烟味。 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尖叫声和着警报声传来,陆厌雨心底狠狠一沉。 难道是着火了? 果然,只见滚滚浓烟裹着火苗从窗口窜了进来。 陆厌雨心底慌了慌,咬牙下了床,拖着沉重的肚子艰难的往门口爬。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她使劲的去推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怎么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