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去找工作才遇见张荷她们的吧。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言深,你,你怎么来了啊。”张荷满脸堆笑,“我跟儿媳妇闹着玩呢。” 慕言深眉头一挑:“玩?” “是啊是啊。” 他捡起地上的刀,扔在张荷脚边:“你现在划自己的脸玩玩。” “这......” “划!” “言深哥哥!”唐静如跺脚,“你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啊!” “凭她是我妻子!”慕言深目光比刀还冷,“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 唐静如满脸嫉妒的看着温尔晚。 温尔晚却是有苦说不出,之所以慕言深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欺负羞辱她的人,只有他。 他再恨她折磨她,也不会让别人动手,必须要亲自。 慕言深的情话,听听就好,她不必也不敢当真!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轻。 慕言深将她打横抱起,温尔晚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又赶紧松手。 “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受伤,”慕言深面无表情,语气极冷,“唐静如,我代替唐家好好管教一下你!滚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张荷!”他直接喊名字,“今年你的生活费,一分都别想拿到!” 这对张荷来说,真是最痛苦的惩罚。 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不行,那是你爸给我的钱。” “两年!” “言深,你你......” “三年!” 慕言深向来说到做到。 这下,张荷和唐静如是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帝景园,管家看见温尔晚狼狈的样子:“太太,您这是......” “没什么。看着吓人,其实我没受伤。”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没受伤?那掌心的是什么?” 温尔晚一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你除了会给我添乱,还会做什么?”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向她,“我为了你,惩罚张荷和唐静如,你很骄傲吧?” 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他冷笑道:“温尔晚,谁也别想动你这张脸,要划烂......那也必须是我亲自来!” 慕言深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 温尔晚瑟缩了一下。 “发什么愣?不会看眼色?” 她只好将水果刀双手递给他,小声辩解:“我今天......没做错事情。” “乱跑就是你的错。” 温尔晚咬着下唇,低垂着眼。 慕言深就是她的天,他的话,她只有服从的份。 冰凉的刀刃再一次的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 “温尔晚,你看,一旦离开我,想对付你的人那么多。”慕言深轻轻的用刀尖拍着她的脸,“而在我身边,只有我折磨你。”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慕言深什么时候就......手起刀落。 大概是被压迫得太久了,又或者是横竖都是毁容,温尔晚竟然反驳了他:“任何人欺负我,我可以反抗,可以还击。可是......我却反抗不了你!”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我不曾欠你,温家也不欠你! 温尔晚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刀一点一点的压下来,稍稍用力,就能划破皮肤。 “叮铃——”旁边的座机,忽然急促的响了。 慕言深拿起话筒:“喂,爷爷。” “你马上过来老宅一趟!”慕老爷子大声的吼道,“现在立刻马上!” “什么事。” “还有,带上你那位新婚娇妻!”老爷子挂了电话。 慕言深意味深长的看着温尔晚。 她眼神惊慌,又极力保持镇定的样子,倒是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