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从天而降的臭鸡蛋,全部往他们身上砸! “啊啊啊——是谁?!谁的恶作剧??” “有本事给我站出来!” 臭鸡蛋粘糊糊的蛋液直接的将温小小刚做的头发粘成一团,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到处散发着恶臭味,温小小哭得梨花带雨的。 温如云气得站起来到处的把气撒到随处可见的草墩子里,然后到处地翻可以藏人的地方,“温筱!你是不是在这!我知道一定是你做的!” 结果一脚踹到无辜的装饰石头,疼得他到处乱叫!这里连猫都没有一条,哪来的人? 不远处,藏在暗处的黑衣人,推了推墨镜,将手上收集的照片发到手机对方那边,“老板,已经全部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 江淮嗯了一声之后就把手机放到床头边,静静的看着走廊的监控画面,画面里,温筱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 他在自己的家里没有装监控的习惯。 但靠近他房门前的那条走廊,还是有一个隐形摄像头在的,今天突然间起兴趣的打开看看,没想到就看到那么有趣的一幅画面。 第33章 我们什么关系? 温筱早就把这里的安全系统给黑了,这个庄园除了进出的大门口,还有好像是防着她的围墙,其他地方就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 大佬的安全系统也不是吃素的。 她就草草地看了一下。 大概也许没有? 此时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还真的有一条她没发现的漏网之鱼。 “好像伤得不太重,不过……要是留疤了,他不会赖我吧……” 温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江淮房门口。 太久tຊ没有试过被别人护着的感觉,觉得亏欠又有点难为情,没想到自己一勒,还把他的伤直接弄得更严重一个档次。 听林婶说,江淮把本来要给他伤口换药的医生都遣走了。 她刚刚明明还躺得心安理得的,就是一闭眼就想到江淮突然间从天而降的身影。 就当自己有病吧! 又缺爱,又有病。 不过去看看就浑身难受。 这不?来都不太好意思来,鬼鬼祟祟。 毕竟自己才是害他爆血的罪魁祸首。 “不对!这个家伙就是故意受伤的。” 温筱在自言自语的时候,早已经趴在了他的房门口那里偷听有没有声音。 然后一靠近门,门就被他推开了。 “什么东西?不上锁的?” 这何止是不上锁。 简直是门都没关紧。 好像是故意放鱼进来的。 温筱听到那均衡的呼吸声,不放心地还顺手放一点小迷烟,静悄悄等了好一回之后,才偷偷掀开他遮住手臂上伤口的衣袖,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了。 好不容易亏欠感少了一点,刚叹了一口气,抬头就撞到了床头柜。 差点没整个人吓得压在大佬身上。 双手撑着床站起来,正好只面对着江淮的张好看的睡容,很久没看到他这副安静的样子了。 平时看到他时候,他不是忙得飞起,就是不正眼瞧她。 “长成这样,睡觉门都不关,也就我正人君子,不起色心了……”一下子对着那么一张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脸,温筱色胆包天的戳了戳他的脸,又顺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不由得往下看,“呃……也不是非得当君子。” 可惜有贼心,没贼胆。 温筱视线被另外一头的一束插花吸引住,就是一束玫瑰,看起来还是个未完成品。 而且探头看看,江淮的这个房间还通向一个空中花园,瞄了一眼,发现这个大佬居然还挺有雅致的,亲自种花栽花。 不会庄园的那些都是他种的吧? “大半夜闯入男人的房间,温大小姐可真是胆大包天。” 后面阴凉凉的传来一句话,温筱整个人都吓得差点跳起来,“你、你、你!” 明明自己还多留了一手放了一把迷烟! “不好!” 温筱往后退一步,突然间撞到那一束玫瑰,险些让它摔下来,还好江淮伸手抓住了。 “我要是那么容易被放倒,就活不到现在了,”江淮又重新的把玫瑰放回去,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给它梳理一下叶子。 温筱一直以来,做坏事之前都会留一手迷烟,但她全然忘记了自己这次面对的和之前的小啰啰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江淮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迷晕。 分明就是装睡着。 那岂不是刚刚自己色胆包天做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尴尬的她,手就没停过,在那里弄头发,沉思一会,给出一个她认为最合理的答案,猛地抬头,理直气壮地对着他,“其实我是担心你,怎么说你的手臂都是因为我二次创伤,和儿子没有关系,那我不就想着来关心关心你嘛。” “站在什么立场上?” 江淮突然间问了那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合作关系?” 大佬无情地发出嘲笑,“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还跟我合作?” 真讨厌。 温筱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之后要是有机会找对象,绝对不找他这种那么欠的! “你着身上什么味道?”江淮靠近她的时候,一下子皱起眉头。 刚刚他还以为自己闻错了。 一靠近发现就是从温筱身上传出来的。 “这个是林婶做的酸笋味吧,我都已经洗了好几遍了,还没去掉这个味道吗?”温筱把自己的衣领扯起来闻了闻,她闻不出一点味道,江淮不会是狗鼻子吧? “让林婶把那个东西给扔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个可是螺蛳粉的灵魂!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温筱一听到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要被扔掉,划拉一下的抱住大佬大腿,试图唤醒大佬的同情心。 江淮嫌弃的甩了几下,又一脸苦大情深的,“滚开。” “好嘞!” 没有明确地说,那就是不扔了。 温筱现在只想立刻的把林婶送过来的酸笋藏起来,但余光看到江淮从他的温室里面端出了一盆花,直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个是见月玫吗?还是黑色的!!!那是一个很稀有的玫瑰花种。” 温筱这一刻好像明白了那种追星女无意间看见朋友得屋里面有自己同担的心情。 立刻自己找了一个小板凳坐好,没有小板凳就原地坐在地板上,“我决定了,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了。” 江淮挑眉,“你说赖在这就赖在这?” “我看它现在花苞的样子,今晚绝对开花,它虽然是黑色的,但是她在月光下能够展现出彩色过来,这就是五彩斑斓的黑!”温筱滔滔不绝的去介绍自己看了很久却没有耐心培养的花,她也想过请别人来养,可是通通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后来就放弃了。 她从小就喜欢玫瑰。 可惜小的时候爷爷不让在院子里面养。 这简单的爱好和温小小正好相反,温小小对外都是说自己喜欢那种很简单的路边小白花,所以很多人都说她清纯干净,低调内敛,可温筱不一样,她偏偏就喜欢张扬而又热烈的玫瑰,最重要的是惊艳世人。 只是单单是喜欢那种花的简单事情,温家人也有拿过这种事情来做文章,贬低她的爱好,去高捧温小小的高洁。 但温筱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能够发现江淮异常,就好比现在,所有的事情都那么顺势而为,江淮好像是知道她喜欢,所以才故意的拿出来的,专门给她看的。 可自己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一直想要一只黑色的见月玫。 第34章 他当然不是好人 “你爷爷留给你的嫁妆怎么样了?”江淮仔细地摆弄着这一株花里面的叶子,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一提起温筱也一直在乎的嫁妆问题,她就有些郁闷的,“现在还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能到我手里来,据说是因为爷爷把留给我的嫁妆暂时的交给了自己信任的见证人保管,但是那个见证人出国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刚刚察觉出来的异常又稀里糊涂的扔之脑后,毕竟在她眼里有更大的可能是因为巧合,说不定江淮和她一样是一个有品位的人呢? 江淮,“外面都在传,温院士留给他孙女的嫁妆,价值连城。” “就是因为不知道是哪个人传的这个消息,我刚被接回温家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的来找我示好,毕竟那个时候我真正的未婚夫一点表示都没有,然后所有人都以为江家不稀罕和温家的野丫头联姻。” 嫁妆里面有多少钱就不重要。 对她而言,这个是爷爷留给她的唯一个东西,所以她必须要握在自己的手里,况且爷爷生前跟她说过,嫁妆里面有一件东西很重要,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助自己解决麻烦,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她也是抱着好奇的心态。 “未婚夫?示好?” 江淮语气一沉。 温筱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个价值连城的事情,没有听出来他不太愉悦,只是顺着自己的话接下去,“但是那群男的一个比一个还烂,没一个像你长得那么好看的,就这点货色还凑在我面前烦我,有一个男的,他还天天来骚扰我,然后我偷偷地把他拉进小巷子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 “江梓杭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他呀?连人都不是,最多就是一个癞蛤蟆……”温筱道。 此时月光正好从那个窗户打下来。 玫瑰从花瓣折射出来的彩光足够把温筱的目光吸引中。 “花要开了!” 温筱指着那盆花兴奋的说道。 一下子把一堆事情忘之脑后。 “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