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霄眸光晦涩不明:“你要跟他走?”
花染茫然,墨文渊却以为她要拒绝,狠狠勒住她的腰:“别忘了,你只有跟我走才能活……” 男人气息洒在耳畔,亲昵的落吻在她脖间。 “不然你这货色,一个时辰之内,要上哪找第二个能给你千年修为的人?” 花染骇的发颤,可为了活命,她不敢反抗。 重霄看着女人乖顺,任由施为的模样,眸底寒光一再浮动,袖间大掌骤然凝出一股灵力。 “花染,你是走,还是留?” 墨文渊扯出一抹怪笑:“你总问她做什么?她有选择的权利?还是说,你舍不得?” 重霄却一眼不看他,只冷冷盯着花染,等她开口。 那双墨色的眸恨不能瞧进花染心里去。 可就像墨文渊说的,她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她的性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拿来做赌的彩头。 他们要她死,就像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不走,等着被挖妖丹吗? 咽下喉间的苦涩,花染主动攀上墨文渊的脖子,软下语调:“魔尊大人,我愿意跟您离开。” “极好!” 重霄话落,手里的灵力骤然破碎,运出的威力震的房内瓷器四分五裂。 闪身到两人身前,他一把拽住花染的手腕:“这贱奴重伤未愈,想必魔尊也不急一时,待万重霄将她治好,必然亲自送到你府邸!” 话落,他大袖一甩,墨文渊怀里便落了空。 花染反应不及,被重霄带到一号间,重重甩在榻上。 男人一步步靠近,脸上的杀意扑面而来。 她怕的瑟缩,想往后躲:“不要……不要杀我……” 重霄却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双手压过她头顶。 墨色的眸底翻滚着渗人的戾气,拇指擦着墨文渊亲过的地方,力道又重又狠,仿佛要把这块肌肤揉碎。 “你不是说魔气侵体之后就回不了青丘吗?墨文渊也是魔族,你怎的就愿意跟他了?” “若非本君在场,你怕不是要当场与墨文渊行夫妻之好?” 花染疼的溢泪,还不等她求饶,重霄便抬手朝她腹部打入一团灵力焰火。 焰火入体,洗髓抽骨般的疼痛立时席卷全身。 这是仙界有名的洗涤焰,专门灼烧体内和神魂的脏污杂质,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酷刑,就连大罗金仙也没几个能熬过去。 而今她只剩半颗妖丹,是断然承受不住的。 焰火入侵四肢百骸,那是烧心灼肺的剧痛。 花染疼的想抱住自己,双手却被重霄死死禁锢住:“疼,好疼!” 重霄却置若罔闻,冷眼睥睨着她:“你不是要爬墨文渊的床榻?你这身子肮脏,自是要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不,我不爬了,天帝饶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跟他走了……” 烈焰钻入筋脉,眼见就要往她的妖丹去。 花染怕了。 她不要死! 她用尽力气凑近重霄,贴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了!” 衣襟挣扎间散乱,汗湿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咬破的染血红唇蹭着男人的手背,直叫他心烦意乱。 重霄大手一挥,收了洗涤焰。 花染终于得以喘息。 被灼烧过的身子散着热气,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粉嫩若桃花。 重霄眼神下移,喉间滚动,不受控的朝着她的唇压去。 满室旖旎逐渐升温。 花染瞳孔骤然放大,鼻尖的空气陡然稀薄。 身上的疼意激的她满头冷汗,可她一动不敢动。 下一瞬,她蔽体的外衣便被重霄扯了下来。 禁锢她的大掌松开钻进衣里,从锁骨流连到胸前。 察觉到身上人的气息加重,花染想到什么,身子陡然一僵就想挡在小腹前。 那只大掌却先一步落下。 摸到一处凸起,重霄狐疑起身,就见她腹部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疤。 疤痕末端,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 这印记,只有跟人厮混的青丘族人才会有。 她从前不是很爱惜这幅引以为傲的冰肌玉骨?花了半身修为去维护一身好皮子,如今竟然和别人玩得这么激烈,留疤也在所不惜? 重霄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转瞬化为怒火:“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大掌摁着疤痕压下,花染疼的一颤。 那剖腹丧子之痛,濒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袭来…… 可她不能死。 一千年的卑贱折辱她都撑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 小手扣进重霄的大掌。 “陛下,我听话,不跟魔尊走……” 喘息的间隙,她发着抖,带着强装的镇定贴上他的小腹,模糊的眸中尽是不自知的魅色:“那我今晚跟您,你能饶了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