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巧珍急了,看向赵村长,“赵村长您要相信我呀,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眼见都未必是真实的,何况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们不就觉得,温天赐有我这个媳妇,丢了你们家的面子,影响他跟太守女儿在一起吗?” 牛棠棠的话,太劲爆了。 瞬间,让村民们窃窃私语起来。 梅香莲面上一阵红,一阵白,随即往地上一坐,开始发疯:“牛棠棠,你是觉得我们温家亏待了你吗?天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为什么要联合土匪偷了我们温家?” “你们不愧是母女,造谣的话张口就来,我若真跟土匪勾结,早就把你们扒皮抽筋了。” 这一句,把梅香莲整不会了。 “我要是跟土匪交情那么好,端了温家同时,再放一把火烧个干净,岂不更好?”牛棠棠冷笑连连。 梅香莲说不过牛棠棠,瞬间把矛头对准荷采莲:“荷采莲,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们牛家今天要不给温家一个说法,我统统送你们去见官!” 荷采莲本来就是来讨好亲家的,现在没捞到半点好处,亲家还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瞬间,她都想撕碎牛棠棠了。 “牛棠棠,你个逆女,你现在就跪下,给你婆婆磕头认错!” 牛棠棠真服了,两家人光逮着她这一头羊,薅啊。 “她已经不是我婆婆了,我离开那天,给温天赐写了休书。” 牛棠棠淡淡一句,却如同油锅里滴入一滴水,炸锅了。 第15章 现在还要抓我去浸猪笼吗? 女子被休就够别人指指点点的,牛棠棠居然敢反其道而行之…… 赵村长都要被她的话,吓到心梗了。 就在场面僵直不下之时。 倏地,后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就是牛棠棠,温郎的发妻?” 牛棠棠抬头望去,看到一女子站在门口,她身旁站着的人,有点眼熟。 “天赐?婉儿,你们怎么来了。” 哦,他就是温天赐啊? 牛棠棠扫了温天赐几眼,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组合在一起,没有男子的粗狂,倒像个女孩子,肤白貌美,气质偏阴柔,一瞬间她就明白,他为何能被太守女儿看中了。 再瞧瞧那女子的长相,巴掌大的小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乌黑清澈的小鹿眼,微笑唇,脸颊两边还有浅浅的梨涡,身姿曼妙,算得上是个小美女。 两人站在一块,还挺登对的。 “梅伯母。” 张婉儿快速走向梅香莲,朝着她盈盈一拜:“我今早起来,胸口就堵得慌,总觉得家里要出什么事情,所以等天赐忙完了,就让他带我回家看看。” 一句话,说得梅香莲心里极其舒服:“婉儿,让你见笑了。” 张婉儿摇摇头,抬起水雾雾眸子看向牛棠棠:“牛姑娘,我叫张婉儿,是我对温郎一见钟情,我在知道他已经娶妻后,无数次想要放下对他的感情,每次都失败了。” 不愧是太守的女儿,一上来就放低姿态。 这样一来,牛棠棠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不依不饶。 “婉儿姑娘,你想跟温天赐在一起就在一起呗,反正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随便你们何时成亲。” 张婉儿一愣,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温天赐:“温郎,这怎么回事?” 温天赐已经在妹妹口中,得知家里发生的事情,心里一直憋着火呢:“牛棠棠,你是什么东西,要休,也是我休你。” “温天赐,以你当初秀才的身份,加上脸蛋,别说安溪村,就连隔壁好几个村未出阁的姑娘都对你芳心暗许,而且比我家家室好的人家多去了,你为何偏偏要娶我?” 牛棠棠直视温天赐发出灵魂拷问:“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算计好了,同意娶我,是看中我无依无靠,份子钱当进京赶考的盘缠,再有你很清楚一旦高中,你肯定会挑选对你仕途更有利的女子,最后高调回乡把我解决掉,你便高枕无忧了。” “牛棠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从未这样想过。”温天赐面色铁青,双手攥成拳。 “那为什么你高中的消息一传回来,你妹妹就迫不及待地造谣我跟村里的大叔不清不白?”牛棠棠见温天赐面色一僵,面上的冷意更重了,“怎么,你敢说你不知道此事?你都是状元了,心肠这么歹毒,将来你要当了什么大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会死在你手里。” “牛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郎不是这样的人。”张婉儿还在帮温天赐说话,“我知道你心中有委屈,你把你的需求说出来,但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你。” “还是婉儿小姐大气。”牛棠棠咧嘴一笑,指着温天赐道,“如果你非要较真,我现在上官府击鼓鸣冤,让大家都知道,这个新科状元不光抛弃发妻,还企图要我的命。” “牛棠棠,你越说越过分了。” “比起你家把我当牲口一样对待,我说的,不过分。”牛棠棠哼笑一声,看向张婉儿,“婉儿小姐,同为女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温天赐在内所有温家人,都是吸血虫,你小心被他们吸干了血。” “牛棠棠,现在不是休不休的问题,而是你把温家给搬空了,这是盗窃。”温天赐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苗,“我随时都可以抓你进官府。” “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什么人证,证明是我搬空了温家?” 牛棠棠一句反问,就把温天赐给说懵了。 “你可不要胡说,你妹妹造谣我在先,你现在又造谣我,小心我去官府,把你们兄妹俩一块告了。” 这局,温家完败。 “娘。” 处理完温家,牛棠棠转头看向荷采莲:“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娘,今日过后,我跟牛家再无关系,下次你要是再敢算计我,我一定会……” 牛棠棠从腰间掏出带来的菜刀,拿起堆在角落处的一根木头,当着大家的面,一刀劈成两半:“这根木头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说到做到。”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愣愣地看着牛棠棠,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赵村长,现在还要抓我去浸猪笼吗?”牛棠棠似笑非笑地看向赵村长。 赵村长打了个哆嗦,这牛棠棠就跟疯了一般,自己一把年纪了,万一被她盯上了,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棠棠,既然你都把话说清了,那我就不跟着掺和了,你们两家有什么误会,可以坐下来慢慢解释。”赵村长态度开始缓和下来,“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情呢,就先走了。” 赵村长一走,原本看热闹的村民们,也转身离去,生怕牛棠棠发癫,拿着菜刀出来砍人。 看吧,刀子不挨到自己身上,永远都不会感同身受。 牛棠棠看着一下子冷静下来的小院,看向还被二哥牛大强:“还不放人?” 牛大强被牛棠棠瞪得浑身一哆嗦,手一松,彩凤跟铁蛋立马得到自由。 “娘。” 马婶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两个孩子,一脸感激地看向牛棠棠。 “牛棠棠,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恐吓我都没用,就算到天皇老子面前,我也是你娘。”荷采莲还在挣扎,女婿是状元,他随便一句话,就能给两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