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唇上突然落下一个吻,段南安说:“是我爱看你,一辈子都看不够。” 苏紫烟笑着皱皱眉,推开他:“你现在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一点都不正经。” 这还是以前那个一丝不苟冷肃无情的段营长吗? 段南安吞咽着口水,嗓音哑然道:“不是我变了,只是尝到了失去的滋味。” 那种感觉,犹如毒虫啃噬,午夜梦回,叫人痛不欲生。 总之,段南安发誓,不愿再失去苏紫烟一次了。 第28章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人离别三年。 洗完澡,段南安温柔的抚摸段南安的头发,指间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仔细地将段南安的头发擦干,段南安面对他坚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像熟透的红苹果。 段南安擦着擦着,弯下腰去,双手轻轻的将她的脸捧起,白里透红,美目盼兮。 他不由的动了动喉结,低着吻住这抹香甜。 这一夜,漫长的思念要用无数热情来溶解。 第二天一早,段南安就醒了,他搂着还在睡梦中的苏紫烟淡声交代:“小烟,我要去执行任务了。” 苏紫烟本来还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紧紧搂住段南安的脖颈:“要去多久?” 段南安压了压浓黑如墨的眉,语气犹疑着:“说不好,可能是半个月,也可能一个月,总之任务完成就会回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紫烟催促他起床,笑语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说着起身,单手撑脸低眸看着苏紫烟,声音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把手伸出来。” 苏紫烟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她将手伸到段南安面前,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做什么呀?” 段南安轻咳一声,握上苏紫烟的手,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出现在苏紫烟掌心。 她展开来,才发现是一把闪着光的钥匙。 苏紫烟不解地看向段南安:“这是?” “这是家里的财政大权。”段南安指了指衣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有我们这个家所有的财产,之前都被我保管,现在要物归原主了。” 苏紫烟将这枚钥匙牢牢攥在手心,突然想到了什么,打趣段南安:“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怎么好大的胆子?” “你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就不怕我全给你花光了?这可是你几年的积蓄啊?” 段南安声音低哑磁性:“随便,任由苏紫烟支配。” “那你我带着你所有的钱跑路了?” 段南安锐利的眸眼一凛,将苏紫烟牢牢抱住,提高声音道:“你敢?” 他语气霸道,不容置喙地说道:“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给你抓回来,把你关在我的身边,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被我栓在身边。” 两人温存完,段南安早起去了部队。 苏紫烟心情愉悦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今日还有舞蹈训练,苏紫烟吃了个早饭便匆匆出门。 她打开院门,外头站着一个短卷发的中年女人。 苏紫烟看着眼熟,久久才认出这是段南安久居乡下的母亲。 苏紫烟连忙开口喊了一声“妈”,可段母看到苏紫烟错愕几秒,很快认出她来。 她脸色一变,指着苏紫烟的鼻子:“你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私奔跑了吗?怎么又回来祸害我儿子了!” 苏紫烟被骂得不知所措,委屈地看着段母:“我没……” 她稳了稳心神,连忙和段母解释:“我那三年,是出国进修舞蹈去了,这些段南安都知情,妈,我知道当时外面有很多关于我的流言,但……。” 段母却压根不听完她的解释就粗暴打断:“别给我说这些!” 她看苏紫烟的眼神,嫌恶中带着憎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当初你俩的婚事,我就不同意,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你这尊瘟神,竟然又回来了!” “妈……” 段母将苏紫烟粗暴赶出段南安家:“贱女人,滚出我家!” 第29章 苏紫烟只感觉身体往外一倾,接着,狼狈地跌到在地。 路过一些邻居行人,看着地上的苏紫烟指指点点。 苏紫烟感觉压抑许久的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她不敢直面众人的打量的目光,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段灰暗的日子里。 苏紫烟紧了紧肩膀上的包,快速地离开了段南安院门口这个“是非之地”。 又是一天辛苦的训练,苏紫烟累得筋疲力竭,但她还是拖着满身的疲惫去了供销社。 她知道,三年前,段母对自己有误解。 现在,她为了段南安,愿意去改善婆媳之间的关系, 苏紫烟挑选了一些礼物,走到了段南安家。 家里亮着灯,段母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 苏紫烟心里忐忑,在门外犹豫一阵,最终鼓起勇气走进门,正准备开口叫“妈”,可随即从厨房出来的身影让她喉咙哽住。 只见郑红梅端着菜碗再度出现在段南安家中,苏紫烟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快了。 很快,段母看到了门口的苏紫烟。 她站起身一把冲到苏紫烟身前,语气十分愤怒:“早上已经给你把话说清楚了,你还来我儿子家里做什么?” 郑红梅看到段母,腰板也挺直了几分,她冷眼看着苏紫烟,却亲昵地喊道:“段阿姨,饭做好了,快来吃。” 段母听到这句话,昂起头颅,趾高气扬地将苏紫烟从头打量到脚,随后拉过郑红梅郑重对苏紫烟说。 “你看清楚,这才是我认可的儿媳红梅,希望你自重,不要再来纠缠我的儿子。” 苏紫烟觉得有些可笑:“我纠缠?” 她虽然很想改善和段母的关系,可也不允许她这样侮辱自己的人格。 苏紫烟攥紧手,一字一顿强调道:“我和南安,是经历了误会和分别后,彼此都觉得应该珍惜,所以才重新在一起的,不存在您所说的纠缠。” 段母眯起眼,笃定道:“不可能!肯定是你纠缠,要不是你,我儿子早就和红梅修成成果了。” 郑红梅站在一旁,低下头红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软弱模样,段母看得心疼极了。 她握了握郑红梅的手,柔声安慰道:“红梅,不要怕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