枍顿时又气又疼,越南枝到底是怎么照顾未挽,居然让她被人掳到此地,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未挽会遇到什么? 南宫枍不敢想,不想去想,她是他的珍宝,这一次,他要将她留在身边。 宋未挽急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她色厉内荏的朝男人质问:“你是不是南宫枍!” 熟悉的气息让宋未挽越发认定眼前的人就是南宫枍,他太卑鄙了,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将她掳掠到这里,行不轨之事。 “南宫枍,我告诉你,你最好放了我!”宋未挽的硬气都是装出来的,倘若南宫枍真要对她用强,她也别无他法,唯求他看着她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对她温柔些。 不过,这一次之后,她再也不会想起他了。 南宫枍看着宋未挽满脸的泪痕,顿时心疼不已,可想起她乱跑在先,让他遍寻不着,还敢跟着越南枝到处游山玩水,南宫枍顿时妒火中烧。 南宫枍的手突然探进她的裙底,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几乎就要触到她的禁地,吓得宋未挽绞紧双腿,男人的手却越过了禁地,径直抚上她的小腹。 宋未挽原本的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南宫枍应该会看着孩子的份上温柔一些吧! 看着她的紧张模样,南宫枍轻笑一声,还未隆起的腹部落入他眼中,南宫枍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这里是她为他孕育的孩子。 宋未挽周身的凉意,随着男人炙热而温柔的吻渐渐褪去,南宫枍吻得温柔而缠绵,既想将她吞吃入腹,又舍不得她受伤。 “南宫枍!” “我在!” 第六十八章 翌日,西凉国。 宋未挽猛然从床上惊醒,发现自己依旧还在西凉,顿时想到昨日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她居然会梦到南宫枍这样对她,宋未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会不知羞做了这样一个梦,她有些害怕。 为什么,不是说情劫已了吗? 宋未挽有些绝望,或许是她有些害怕,明明自己已经逃离了他,为什么还会控制不住去想他! 她这是生病了吗?宋未挽心里顿时有些茫然想着兴许是最近上火,待会儿让云珂给她煎服药下去,应该就好了。 “圣女,医仙和三皇子说今日他们要下山,你可有要带的物什?” 云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宋未挽的胡思乱想,他们要下山,定然是为了大邺陈兵一事。 东越。 南宫枍想起昨夜有些香艳的梦境,虽然没到最后一步,却让他越加回味,不由想起宋未挽往日在他身下颤抖额模样,更加坚定了要回宋未挽的心。 既然她不肯现身,他就逼她现身。 征北离,越南枝和宋未挽定然会现身,他只要将东越控制,再在骞城守株待兔即刻。 北离,云城。 “话说那宋皇后,生得乃是倾国倾城,当年一眼就被邺帝看中,这才强娶回宫……” 宋未挽带着围帽,坐在北离的茶楼里,听着楼下的说书先生说着她和南宫枍的故事。 尽管,她没有被越南枝和俞故允许下山,可她担心南宫枍真要挑起三国之争,只能带着云珂和自己一路往北离而来,想要送云城进入骞城去找南宫枍谈谈。 五国多年来都是相互牵制,若有一方打破格局,定会被其他四国合而攻之,宋未挽告诫自己,她是不想看到天下生灵涂炭,不想让自己背负妖后的骂名。 可在茶楼听到说书先生的话后,她才猛然惊醒,原来她心里终究是不想看到阿枍如前世一样背负昏君的骂名。 “圣女,别听他瞎说……”云珂安慰宋未挽,她不想让宋未挽难过。 宋未挽摇头,起身转身下楼,正巧与一男子擦肩而过,风轻轻吹起她的围帽,男子顿时惊鸿一瞥,出手如闪电的扣住了宋未挽的手臂。 熟悉的气息传来,宋未挽顿时一愣,南宫枍!他易容了! 他不是在骞城吗,怎么还敢跑到云城来? “我在北离是该叫你三皇子妃,还是宋皇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宋未挽抬手想要挣开,却被他扣得太紧。 “放开圣女!”云珂上前对南宫枍怒目而视,眼见就要动手,宋未挽朝她摇头,云珂这才退了下去。 她不想让北离知道南宫枍私闯云城,导致争端再起,宋未挽看向南宫枍,不想却在他那双黑沉的眸子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往常只有愤怒的眸子,现在变得却有了一丝柔情。 宋未挽突然笑了,笑容无奈又心酸,她掩下眸子的酸涩:“你跟我来!” 见南宫枍居然不肯离去,宋未挽只能先将他带到自己的落脚之处。 南宫枍揭下自己的面具,也将宋未挽的围帽解下,他看着她的小腹,才两三月,她本就瘦,如今还未显怀,唯有用手触上去,才能觉出些微隆起。 看着他炽热的目光,宋未挽赶紧袖摆当着自己的小腹。 谁知南宫枍却突然勾起她的下颚:“当初送药的是你,为何不说?当初送消息的人是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做的每一件事,明明都证明了你心里都有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听着南宫枍的质问,宋未挽只觉得是滑天下之大稽,让她说什么,说自己是送消息的人,然后跟周怜在他面前争宠?这样的人不是宋未挽,更不是自己。 “南宫枍,在你当初不念送药之情屠戮药仙谷时,这说与不说,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宋未挽没有提到自己,她只将南宫枍当年屠戮药仙谷时的事说了出来,居于自己,她觉得对错已经没有必要,等这一次事了,她就再也不会离开西凉了。 第六十九章 “未挽,为了铲除周氏一族,朕隐忍多年,周氏当年权势滔天,但处理俞家的时候并不干净,朕苦寻多年,才在药仙谷找到一丝俞家人的线索,朕又怎么会对药仙谷动手!”南宫枍的黑眸微臣,俞故是俞家唯一的后人,南宫枍根本不可能对俞故赶紧杀绝,更不可能对宋未挽动手。 宋未挽被眼前的男人逼至角落,既然俞故与南宫枍有旧,为何俞故从未在她面前提起,难道俞故自己也不知道? “未挽,反正天下的说书人已经将我说成了昏君,如果你离开我,我就以你的借口将五国踏平,到时候我是天下第一昏君,你就是祸乱天下的第一妖后!昏君和妖后,当真是天下绝配!” 南宫枍靠的越发近了,他看着宋未挽的那双黑眸中是让人看不透彻的深沉。 “南宫枍,你简直不可理喻!”听到南宫枍居然要拿她为借口征伐天下,宋未挽觉得这个男人不可救药,他那颗早已被野心蒙蔽的心,已经没有劝诫的必要。 宋未挽将南宫枍推开,她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南宫枍,我原本还想着让你退兵,没想到已经没有必要,你走吧!” 阿枍心底善良,根本不会让天下生灵涂炭,眼前的人是南宫枍,他不是她前世的阿枍。 “未挽,你这次来的目的朕知道,现今大邺陈兵北离,朕不可能无功而返!要么你随朕回宫,要么你看着天下生灵为你涂炭……” 南宫枍的目光落在宋未挽的脸上,那双黑眸中散发出来压迫感让宋未挽越发觉得恐惧:“南宫枍,你不能这样!” “跟朕回宫,朕就撤兵!”南宫枍将宋未挽拥入怀中,他拿整个天下相胁,是因为他一向知道宋未挽心软,这一次她也不会例外。 宋未挽左右为难,对于南宫枍对她的执着,越发感到害怕。 “你让我考虑……南宫枍你做什么……”不待宋未挽反应过来,南宫枍已经将她打横抱起,飞身落在了楼下的马车上。 宋未挽看着颇为眼熟的马车,这不是在梦里的那辆吗?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