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错了。错在不该不相信夫君,以为夫君真像乡人所传的那样……嗝……要弃了我这糟……嗝……」 看着她哭到几欲背过气去,说话都说不利索。 林瑾心头一紧。 他顿了顿,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夫人莫哭,瑾……没有怪罪夫人的意思。」 谁料她却哭得更大声。 好似存了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 可是他做错了什么? 林瑾于是反思起自己来。 我真的很虚。 心虚的虚。 导致我说话都没底气。 像是重病在身、常年缠绵床榻的老妪。 为了防止林瑾暴怒之下,拎起做饭用的菜刀追杀我。 我捂着帕子,在林瑾面前忏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着哭着……便哭出了真情实感。 我悔啊! 终究是动作慢了一步。 这下改嫁不成了。 呜呜呜…… 林瑾说他不怪罪我。 我却哭得更大声了。 为什么不趁机休了我?! 我俩根本不合适啊! 他舞文弄墨,我大字不识几个。 他天天读的是四书五经,我天天歪在榻上翻话本子里的图。 他喜静,我却偏好热闹。 我新认识的好姊妹阿花跟着她兄长念过几天书。 她形容我是,静若处子,动如……疯狗。 简直辱没了「姜子衿」这样文雅的名字。 想当初,林瑾准备科举,在家中苦读。 我为了不碍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好生安分了一段时间。 |